没过多久,纪存礼的视频如约而至的响起。
路遥接过视频,画面中出现了男人的上半身,和一只黑黝黝的小煤猫。
小猫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寄人篱下,窝在男人的怀里悠哉享受,偶尔巴拉下男人的长发当作玩具。
路遥把手机摆靠在桌上,视频中露出他冷酷的脸,声音也硬邦邦:你就惯着他吧。
视频一阵晃动,上移露出了纪存礼的脸,他把头发轻轻拨开,笑了声:他是你的猫。
听见这句话路遥撇开眼,看向别处。
晚上九点是他和纪存礼每天约好的探监时间,不出意外探监会进行到十一点。
礼礼失去了玩具,不满的在男人怀中翻动,一只爪子伸出来张牙舞爪
的扒向纪存礼的领子。
宛如他被送到纪存礼家的第一个夜晚。
路遥悄悄窥视这刺激的一幕,手中画笔在手绘板上刷刷刷。
纪存礼是他见过最完美的人体素材,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地位除了狼肆老师外至今不可撼动。
他和狼肆老师最近偶尔会说几句话,半个月前的漫展狼肆老师还短暂的应官方邀请出席了几分钟,他翘课出来和狼肆老师要了to签,但是那枚当初被他落下的胸针还是没有归还给他。
他想拥有一个和狼肆老师说话的理由。
那枚胸针刚刚好。
思绪断在这里,一只宽大骨节分明的手进入镜头,吸引住了路遥的全部视线。
他的师兄穿着一件黑色羊绒睡衣,和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
纪存礼把不安分的礼礼抱在怀里,问了论文的进度。
进哪?
路遥满脑子都是黄色,说话不经过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