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存礼起身,很轻的笑了下:让我看看。
路遥全身都快要红透:不太礼貌吧。
被迫当了一整晚观众的礼礼喵了声,三下跳上床示意饿了。
路遥这才想起来儿子一直在宿舍里。
!!!
路遥这幅窘迫表情,纪存礼不需要猜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原本也是开玩笑,他半夜的时候不放心,每隔几个小时就要起来看看有没有发炎。
纪存礼俯身轻吻在路遥的发顶,开玩笑的心没消:那我礼貌点,可以让我看看吗,小兔老师。
无心再去想昨天竟然有观众这件事,昨晚的声音又在耳边想起,路遥下意识的脊椎发麻!
面无表情的往被里缩了一点,打算当个没张嘴的哑巴。
纪存礼见他这样,眉眼弯了弯,也不继续逗他:我替你请了假,在睡会吧。
说完他蹲下给礼礼到了猫粮,顺便把被他当做玩具的头模解救出来。
路遥的目光随着纪存礼移动,半晌挣扎着缓缓起身。
睡是肯定睡不着的,他浑身难受,特别是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现在还有着纪存礼没离开的触感。
靠。
都是成年人,一切都水到渠成,没什么进展很快的感觉,路遥甚至感觉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这样再好不过。
纪存礼听到了声音,回头,看见下床的路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来:要帮忙吗?
不要。路遥嘴硬,强撑着去洗漱。
开什么玩笑,让纪存礼搀着他去卫生间不如去死。
s市到了春天,气温上升的很快,刚过初春温度就直接逼近夏天的炎热。
不少学生都已经穿了短袖。
路遥还在继续做助教,帮教授代课后到了时间他收起课件宣布下课。
学生零零散散的往出走,坐在前排的祝黎叫住路遥。
指尖夹着烟,祝黎问:抽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