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嘛。
楚雪河暗自点头。
他还是更习惯直接威胁,什么结婚生孩子花里胡哨的,要趁机打击报复就直说。
终于言归正传了,他问,“不好交代是要怎么交代?先说来我听听。”
“视情况而定。”秦宴说,“你承认自己杀了秦半山吗?”
楚雪河扑哧笑了,“你说呢?”
他的态度实在不尊敬。一旁看似木讷,却忠心耿耿的血仆忍不住上前,拉住他的手按在沙发上。
秦宴没有阻止。
“他的伴生能力是[测谎仪]。如果你说谎,你们身体接触的位置就会产生电流,那滋味可能不太好受。”
楚雪河并不挣扎,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摄像头的位置,朗声道,“这是私刑审问吗?”
“电流不大,最多只能让你失去几秒钟的意识,应该算不上什么刑罚。”秦宴微微一笑,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开始吧。”
身为人形测谎仪的血仆牢牢地按着楚雪河的手,时刻注意保持身体接触。
“我和你的父亲从来没见过面。”楚雪河声音里裹进几分委屈。
“为什么要怀疑我?我都不认识他,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测谎仪尽职尽责道:“他没有说谎。”
楚雪河点了点头,“就是这样。秦半山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诅咒过。即使诅咒了也没有用啊,[神谕]杀不了我从没见过的人。”
身体接触的皮肤没有一点异常。测谎仪有些疑惑了,如实汇报:“他没有说谎。”
秦宴早有所料,换了个坐姿好整以暇道,“当然,你不必见过他。”
“你只要见过楚卡西就够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诅咒并不是直接下给秦半山,而是下给楚卡西的。”
他说出最接近真相的推测,“你诅咒的内容是,希望楚卡西的亲生父亲血尽而亡。”
“……”
楚卡西果然没管他死活,已经跟秦家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