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几次三番想跟着祈妄去看一看,祈妄一直不答应。
他哼哼唧唧的,犹不死心,“可我想跟你过中秋,要不我去你酒吧找你行不行?”
祈妄一秒拒绝,“不行。”
喻年脸更垮了。
进门后也磨磨蹭蹭的,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前,一言不发地看着祈妄,眼神里写满了控诉。
祈妄被看得有些好笑。
他刷开了自己的房门,眼看着要关上门,手却又停在了半空。
他看着喻年垂头丧气的样子,嘴角轻轻弯了弯。
他笑着问喻年,“要是明天我不跟你一起过中秋,你还给我留月饼吗?”
喻年很想硬气地说一块也不给,你哭去吧。
但真的触及祈妄的视线,他却扁了扁嘴。
“留,怎么不留,”他自暴自弃道,“我这人就是这么没原则。”
祈妄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
“那好吧,”他说,“如果酒吧那边不忙,我就不去上班了,跟你一起出去过中秋。”
喻年一愣。
他转过头,看向祈妄,祈妄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影子被灯光拉得修长,表情云淡风轻的,像是随口一应。
但喻年却已经高兴起来。
他噔噔噔几步跑过来,硬是挤进了祈妄这边的门框内。
“那我们说好了,”他揪住祈妄的手指,强行勾了勾祈妄的小拇指,“不能骗我。”
祈妄望着自己被勾起来的小拇指,只觉得喻年真是幼稚。
小学生都不稀罕这样拉勾了。
可对上喻年的眼睛,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停住,化作了一声,“好。”
。
第二天,祈妄提前给酒吧那边去了电话,说今晚自己不上班了。
他虽然是调酒师,但更多是辅助,也算半个学徒,请个假也并不要紧。
酒吧的老板叫赵辉,跟祈妄原先就有几分交情,根本也不会为难,就是隔着电话笑着骂了几句,“这两天店里忙得要命,你还非要挑这时候跟我撂挑子,真会选日子,”但他想了想,想起祈妄这风雨无阻来打工的性格,又关心地问,“不过你干什么去啊,是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