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刚刚的表现又很没说服力,只能干瞪眼说不出话。
倒是旁边的李庭言笑了一声,他侧过头,认真跟小女孩解释道。
“哥哥只是有点怕针头,这不是不勇敢,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害怕的事情,不一定非要纠正。”
小女孩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懵懵地点点头。
但是楚炽跟李庭言走的时候,她很礼貌地挥手说了拜拜。
一直到了医院外,楚炽还在耿耿于怀,试图跟李庭言解释。
“其实我平时胆子很大的,我小学就敢抓蛤蟆了,我高中还抓过一个小偷,工作以后也敢做各种高危动作,徒手抓蛇不带怕的……”
越说越不像话。
李庭言瞥他一眼,心想这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吗?
根本不拿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但他也没有去教育楚炽,他手机里的电话已经接通了,小陈同志今天也在尽忠职守,一听说boss今天要回c市,立刻就把车和司机准备好了。
楚炽在旁边听着,还有点纳闷,“准备什么车啊,你不就是坐这个车来的吗……”
但二十分钟后楚炽就知道了。
小陈同志安排了一辆豪华房车过来,彬彬有礼地邀请他上车。
楚炽:“……”
他幽幽地望着旁边一脸坦然的李庭言,满脑子都是——我跟你们有钱人拼了。
不过上了车,舒舒服服地躺在车上,旁边还有准备好的饮料水果点心,后面也有卫生间可以随时去。
楚炽又不得不承认,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确实是腐蚀人心。
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知道李庭言完全是为了他考虑。
想到这儿,他颇为殷勤地戴着手套剥了个橘子,递给了还在一旁兢兢业业的李庭言。
“给你的,补补,工作不能太累了。”
他殷勤地说道。
李庭言看看橘子,又看看楚炽,总觉得这场景颇为古怪,甚至有点像潘金莲给武大郎端药。
平日里没见楚炽这么勤快过。
不过他还是接了过来,慢条斯理地剥了一瓣放到了嘴里。
既然李庭言还在忙正事,楚炽也不再吵他,自己戴着耳机开始看电影,但生病本来就耗元气,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一直到房车已经驶入了c市,他还困得昏天地暗。
所以他也不知道,这辆车最终并没有停在他家附近,而是径直开入了c市紧邻着市中心,闹中取静的一片别墅区。
李庭言的家在这一片的最深处,独门独户,与所有邻居都保持着相当礼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