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姐压低声音,“他是一周前来应聘药材店账房的,因为确实账做得不错我就收下了。
结果按例背调时我的心腹发现他会点武功,而且兜里有很奇怪的东西,像是苗疆那边一些精神控制的药物。
”
我瞳孔微缩,调整了下呼吸追问后续。
“那我肯定会防着!”
长姐乐呵呵地得意,“你知道我经商这么多年,亲自进货的次数也不在少数,恰好我知道有种植物可以克制这类精神控制的药物。
我每次和许之寄接触前我都提前服下,他给我下了两次药,我假意顺从,他以为我中招了,便提出了今天的要求。
”
“不过…”
长姐摸了摸下巴,心有余悸道,“这许之寄也真是够狠的,那***居然是下在他自己血里的,我两次见他他都说自己下厨不小心切到手,带着好大一道伤口来见我的。
要是不是我闻着血腥味异常,想办法取了点血液,还真想不到。
”
血液。
我心下震惊,前世遇见许之寄时,他受了重伤,浑身血淋林的。
现在回想来,那味道确实有区别于正常血腥味。
并且,他满身是血的,对这样一个人居然一见倾心,我都觉得自己有病。
如果是下了药,那倒是能解释为何我那会如同猪油蒙心了。
长姐说本来她打算直接把许之寄做掉的,但是心腹去调查后发现许之寄不过只是明面上推出来的棋子。
主谋之人兴许藏在苗疆或是西域。
“那你也不必以身犯险。
”我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