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礼布下的圈套有诚意,也极具诱惑力。
听到财产,闻央竟然没有兴趣:“我觉得你的钱很脏,我们这样的关系也很脏,快放手。”
“我的钱脏,你的呢?”顾砚礼对她的过往表现出兴趣,“不急,你可以慢慢告诉我,最坏的下场就是我派人去查。”
以顾砚礼的身份,他这么问绝对算客气了,并且没有任何威胁她的意思,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
可闻央这样一路洗白自己的人是经不起深挖的。
她指关节在他的手背上敲了敲,开始文雅装腔:“我比较擅长临终关怀,要不要关怀你一下?”
她学得飞快,讽刺他不带脏字,眼角眉梢藏着漂亮得意。
顾砚礼很清楚她的耐心等不到那一天,欣赏完她的迷人,笃定开口:“你不用等着领遗产,现在承认和我的婚姻,你就可以得到我的钱。”
……还怪实在的。
“那如果我是过错方呢?”
闻央占到便宜,想起他刚才说的财产分配,开始细究。
她是过错方。
顾砚礼一下子联想到她的叁十几位前任,还有她时刻良好的异性缘。
他不愿思考她婚内出轨的可能性,即便只是想想他都脉搏狂跳。
“我不会要你的钱作为补偿。”
他表态。
退而求其次,他会绑住她,从她身上索求补偿。
听见顾砚礼不要她的钱,闻央勉强松口:“我们暂时就保持这种很脏的关系吧,但你不能公开我。”
他可以公布婚讯,唯独不能提她的名字。
来日方长,等到六月二十八号一过,她一定会促使他恢复记忆,再嘲笑他悔不当初。
顾砚礼面露不悦,纠正她的措辞:“是婚姻关系。”
不过,他同意了她的条件。
比起放她自由,他更愿意和她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