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鱼也不请她进门,跟她一样皮笑肉不笑,反正也不会跳给你看。
她上辈子最后学了设计,但是她们那种家庭出身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几门傍身的手艺。
舞蹈就是她学得最差的一门。
她现在这个身体哪哪儿都硬,想要跟她以前一样,还得慢慢调理。
你!何萍萍捏着手里的菜籽,瞪着柳沉鱼,咬牙切齿地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你怎么不好好说话
还问她呢,人菜瘾大,明明怼不过她,还要上门来招惹她。
柳沉鱼挑眉看她: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刚领证回来,好像没有招惹过你吧,你上我们家干啥来了
兴师问罪可没有理由。
何萍萍眼前一黑,这死丫头,结个婚说得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然后,何萍萍也忘了自己来的原因,三步做两步地走到柳沉鱼身边,一屁股坐下。
柳沉鱼看着她气势冲冲地冲过来,下巴一缩,琢磨着何萍萍不会恼羞成怒了吧,犹豫是不是要躲远点。
结果就看见何萍萍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儿。
柳沉鱼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我今天晚上炖猪蹄子,没你的份儿。
何萍萍气结,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珠子看着柳沉鱼:我缺你那口猪蹄子!
柳沉鱼:是,你比我会过日子,肯定不缺我这口猪蹄子。
何萍萍:你还能不能再记仇一点儿!
这人是拿她上午教育她的话怼她呢。
我在妇联工作,我们家老郝跟小秦一个级别,领一样的工资!况且他们家就两个孩子,比家属区一般人家的条件好太多了。
谁会馋柳沉鱼的猪蹄子!
柳沉鱼松了口气,不是来他们家吃饭的就好,一共四个猪蹄子,她们一家五口都不够分的。
那你来干什么
何萍萍:……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偷偷松了口气。
不过她现在有正经事儿,没工夫跟柳沉鱼瞎扯。
你跟小秦下午去领证了
是啊,怎么了,上午不是跟郝政委说了么,你也在场啊。
何萍萍沉下脸,上午那会儿只顾着生气了,根本就没听见好么。
不过现在也不晚,你准备怎么安排
柳沉鱼看她一脸着急的模样,乐了,你们怎么都问我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