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并不熟悉辍学少年们的生活。
我说:“念书读大学,也就是为了之后找一份满意的工作嘛。你现在也有了喜欢的工作,不是挺好的嘛。“
“大概吧(pasfaux),“他笑了笑说,”可我觉得我至少应该读完初中(aisauosj’auraisd?tererlellèoi)。“
“我那个时候太年轻了,“他总结说。
远远的,一个高速路牌告诉我们,离法国东部城市兰斯reis还有公里。
“看!我们离目的地兰斯(reis)不远了哎!(allez,reis,c’estpartie!)我打趣到。
“午夜之前,我们就能到兰斯。就等着咱们明天泡在香槟桶里,喝香槟了。”弗洛朗配合了我的打趣。
兰斯所在那个大区,是法国的香槟产区。
我们当然没有去兰斯。
我们到了弗洛朗家。准确的说是他父母家。弗洛朗暂住在他父母家。而他父母去度假了。
那是一栋两层的独栋房子。进去之后,内部结构是那种法国上世纪的实木风------木门,木地板,木楼梯,木书柜,都涂了蜜色或者深红色的油漆。看起来暖和又温馨。
除此之外,他家,有挺多,那种看上去挺古董的东西。
金棕色的自鸣钟,古典花纹的镀金花瓶,马格里布风格的挂毯,精美的瓷玛丽亚坐像……
凭那座玛丽亚坐像,我猜这是一个法国典型的泛天主教家庭------父母比较信天主教,子女基本上不信教,但小时候受过洗礼也有教父教母;但子女成年后结婚,可能也会选择去教堂,毕竟“更有仪式感”。
弗洛朗把酒柜拉开,里面有许多酒。他问我:
“你想喝点什么?”
我手指直接指向那瓶jackap;daniels:
“威士忌。”
他一下笑了:“你这么厉害的吗?”
“我现在感觉不是很放松(jenesuispastrèsàl’aise),酒精可以帮助我。”
他想了想:
“你想要一杯甜甜的马天尼吗,小姐?”
我同意了。于是他给我倒了一大杯加冰的红色马天尼。
弗洛朗去洗澡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杯马天尼很快被我喝光。
我也去洗了个澡。然后,我穿着我的红色吊带裙出来,没有穿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