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余恩恩出去时,没有关水,圆形浴池现在溢了满池的冷水,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和衣跳进去。
余恩恩倒吸一口冷气,被他牵制着手腕,身体也不受控制得栽了进去。
她呛了几口水,猛咳。
随着她的动作,大片肌肤落入徐幸止眼里,他眸色愈深。
浴池很大,足够两人翻云覆雨。
“余恩恩,你今天晚上再敢动一步,明天我绝对把你剁了喂赫利。”
赫利是徐幸止养的一只狼。
冰火两重天,折磨着徐幸止的每一根神经,他嘴上警告着,可渐渐已经看不清眼前这个人是谁,只是想遵从本能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理智斗败了。
他掐着余恩恩的下颌,面露凶狠。
“余恩恩,这是你自找的,你最好祈祷着你还能活过明天。”
“。。。。。。”
余恩恩后悔了,初经人事的她从来没想过居然会这么疼。
何况被欲望控制的徐幸止,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恨不得将她撞碎了,生吞活剥才解气。
可惜是她自食恶果,她没有叫停的权利。
疯狂在套房内彻夜难消。
-
旭日初升。
房间犹如战场,凌乱一片。
徐幸止睁开眼睛,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幕,都如幻灯片似的在脑海中盘旋,他烦躁的起身。
身边的人还在沉睡,他眸子里的戾气浓重,直接抬手推了推她,“余恩恩,滚起来!”
熟睡的人未动,眉头紧紧皱着,脸颊酡红,仅露出的半寸肌肤,都惨不忍睹。
徐幸止拍了拍她的脸,“余恩恩,别装死。。。。。。”
话还没说完,徐幸止发现她的体温很高,又摸摸她的额头,似乎是发烧了。
心里暗骂一声,他连忙打了个电话出去。
大清早扰人清梦,还在温柔乡的陈献意不耐烦地接起他的电话,“大哥,大早上打电话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少废话!”
徐幸止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带上药箱,半个小时到帝都国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