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听着这明显意有所指的话:慕兰潭和琴酒的关系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因爱生恨,他可真是个小气的人。”
听着慕兰潭的叹息,降谷零总觉得哪里不对:这话里面,哪个词听着也不像是形容琴酒的。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看着慕兰潭:我好像忽然明白组织里那些传言从哪里来的了。
“骗你的,我不认识他,就像我不认识你一样。”
降谷零默默在心中反驳:应该还是不一样的。
在降谷零和慕兰潭短短相处的几分钟里,他就没有听见慕兰潭说过一句“真话”。
降谷零如此想着,不由轻轻皱了皱眉,这样的人可不太好打交道。
“知道吗?”水鸟川影没头没脑的一句打断了降谷零的思绪。
“知道什么?”
降谷零顺着水鸟川影的话挑眉回应,却听见面前的少年恶劣地笑道:
“你满眼都写着你要算计我了。”
降谷零装作不屑地回道:“那你疑心未免太重。”
水鸟川影好似完全没有听到波本的话,自顾自开口道:
“所以,我要走了。”
降谷零自认他伪装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却不免开始思索起来。
琴酒把慕兰潭带到安全屋而不是组织里,说明他并没有要一直□□限制慕兰潭的意思。如果慕兰潭真的要走,他也没有理由和立场拦着人不让走。
水鸟川影的态度忽然变得“愤怒”,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看向波本道:
“我看着像傻子吗?”
慕兰潭的话实在是太跳跃了,降谷零是头一次应付这么喜怒无常的人。
降谷零:不像傻子,像疯子。
他当然没有将这话讲出来,然后听见了少年的“疯话”:
“谁要待在反派阵营,然后等着正义的伙伴喊着什么‘友情’啊,‘羁绊’啊什么的冲上来被打败啊!”
“正义伙伴”降谷零:有种微妙的被内涵到。
水鸟川影仿佛对自己的话很满意,喊完这句高兴地点了点头,右手拍向波本的肩。
降谷零看见慕兰潭袖子里随着动作露出缠着的绷带,克制住自己想把他过肩摔的冲动,没来得及多想什么,就听见来自少年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