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拱。”
“……”
萧凌风只是有点不自在,上次他几乎昏迷,没什么印象。
这一次,他贴着段寻的胸膛,身体随着段寻的走动微微摇晃,更是被他身上的清香笼罩,无所适从。
他抬头,略过嘴唇,顺着挺立的鼻子,从白纱的缝隙里,隐约看到了段寻闭上的眼睛,黑色的睫毛。
他盯了一会,把头耷拉下去,装晕。
段寻把萧凌风送入地牢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照例沐浴后上床,修炼着,突然感到一阵困倦。
他没多想,躺下睡了,谁知道第二天醒来,他喉咙干痛,不用摸自己的额头,他都觉得滚烫。
手臂上又热又痒,传来阵痛。
段寻把绷带解开,上手摸了一下,一碰就疼,还有大量湿液。指尖的粘液一闻,一股臭味。
段寻:“……”
他好歹也是个筑基期了,到底是他太弱,还是萧凌风太强?萧凌风什么血统,咬一口把他弄到伤口感染发烧?
段寻起身弄了点药,就水喝下,又给手臂换药,才满身疲倦地又睡回去了。
他厌恶这种生病的感觉。对他来说,这种浑身无力、犹如废人的感觉比病痛本身更煎熬。
段寻团起被子,强迫那些不好的回忆从脑子里滚出去。
现在不适合思考,只适合睡觉。
“段哥,段哥,你还好吗?”
段寻睁着眼睛,好一会意识回笼了。
是白云起,认识的人。紧绷的弦稍稍放松下来。
“段哥,给你水。”
段寻接过水杯,沙哑地道了声谢。他用手背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