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不下狼肉很正常好不好?
还有,他才没有喊过这头雄猞猁爸爸!出去更不会喊!
庄昶打量着低头吃肉的小猫崽,注意到对方脸上的小脾气,好奇发间:你叫什么名字?
池文懋看在肉的份上回答他,池文懋。
哦,你以后可以改名叫庄文懋。庄昶一本正经的在逗猫,语气装作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算了,还是叫池文懋吧,我怕有人误会我们的父子关系。
池文懋不可置信抬起猫猫头看对方,有必要一个点突出两次吗?!
在森楚里弱能怪他吗?
但凡让他落在人类居住地,他都不会混到如此地步。
最后他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无他,是他觉得猞猁说不定会觉得他无可救药,不会再拉他去爬树锻炼,那样也挺好。
他假笑着回应,我也觉得叫池文懋比较好。
毕竟他还不想换爹!
体型小吃不多,雄猞猁给他扯下来的肉没吃完,池文懋就饱了。
吃完他先是舔了舔黑色的爪子,然后开始拿爪子擦干净脸。
猫猫是爱干净的动物。
庄昶已经没了耐心,他一整个春天都没有发泄过,好不容易有点苗头还被砰一声砸没了。
虽然他没听到附近有其余狼的动静,但也不能保证这头狼是单独行动的狼,
回去再洗。
狼肉不叼回去吗?池文懋怕对方是在等着让他叼回去。
狼都快赶上八个他,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叼不回去。
何况他是幼患,又不是苦力。
庄昶轻飘飘瞟了一眼地上的狼,无所谓道:不需要,洞里还有肉,我懒得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