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懋:今天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在问他同样的问题。
都好。
池文懋伸出爪子指向自己的洞口,示意江予安看。
一洞口的鱼。
江予安眼神抽搐看向自己洞口面前那几条臭了都没有得到哥哥一眼的小鱼干,总感觉哥哥洞口的鱼看起来死的不是很瞑目。
她的哥哥可能也没那么爱吃鱼,只是单纯喜欢庄昶送给他的东西。
这两只猫科动物要是没点什么她都不信。
你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池文懋觉得他和庄昶要比朋友更亲密一点儿,但再亲密就该是家人一般的存在了。
他和庄昶也的确算得上是家人,不过这件事不能让江予安知道。
谢谢你的兔子。池文懋自觉叼起免子跑回了庄昶身边。
庄昶刚刚有听到江予安问小猫崽的问题,他对小猫崽的回答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回答他的是当然是你最好啦,回答江予安是公事公办的都好。
其中的区别一听就能听出来。
至于小猫崽回答的朋友他也能接受,不然之后还要费劲解释。
看着小猫崽叼的兔子肉,庄昶主动接过来在洞外去除兔子的皮毛。
与往常不同,小猫崽没有回避,反而在直视鲜血淋漓的场面。
池文懋看出庄昶眼睛的疑惑,主动解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没有猞猁给我去除皮毛,也没有猞猁给我撕扯肉。
所以现在不要说看,他自己甚至可以对完整的兔子下口。
庄昶听的非常不是滋味,他身体长不大的小崽崽在其余某些方面却被动长大了。
处理好兔子肉,摆放好小鱼干,庄昶叼着小猫崽进洞。
动物之间亲密的方式就是给对方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