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懋喜欢这样的庄昶,他喜欢人动物会主动黏着他,这样他就更有底气舔着脸黏在对方身边。
前几年他自己搬出来工作也不是没想过要一只宠物,可惜工作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
所以他这是第一次体会到和喜欢的一方每天黏在一起的感觉。
白天安睡过去,晚上池文懋还惦记着要给庄昶的伤口上药。
森楚里的医疗条件有限,他只能暂且拿碘伏给伤口消毒。
庄昶不觉得痛,倒是小猫崽给他拆纱布,上药时眉头都会紧皱。
不知名液体再次倒在伤口上,他还感受到小猫崽在吹他的伤口,而后听到极小声的嘟囔
痛痛飞走。
池文懋没想让庄昶听到他最后这一句蠢话。
病急乱投医,他现在没办法,只能拿出当初看别的家中长对生病小孩儿的招数。
不要问他这招到底有没有用,因为他没有家长对他说过同样的蠢话,也没有家长替他吹伤口。
按照他对其余家长的小孩儿观察,这样做后小孩哭闹的情绪多多少少会有所缓解。
起码应该是有那么一丢丢作用的。
他想。
并没有哭哭啼啼安静的像是个雕塑的庄昶只觉得小猫崽可爱,可爱到想让他抱着吸。
不过他预想小猫崽并不会同意。
也不知道等到春天的时候小猫崽会不会同意和他做那事,他觉得小猫崽不会同意。
毕竟条件不是很匹配。
庄昶也不舍得让小猫崽受伤,最后无奈叹了口气,他想或许精神上的恋爱可能更适合他们。
只要不分开能在一起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