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庄昶喘着粗重的气息,还非要贴在他耳边问:可以吗?≈
池文懋:≈他哪里像是个会拒绝的猫?
可以。
不知几个小时过去,池文懋觉得脱口而出的可以两个字可真是要了猫命。
他声音哑的像是在砂纸上磨,生无可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道:你这样的状态要持续多久?
庄昶上一年春天没有找猞猁,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的过春天。
第一次,不清楚。
池文懋彻底没了盼头。
不过庄昶也不是每天都这样,还是有清醒时候的。
他说想吃兔子肉,庄昶会带他出洞去捕猎。
池文懋难得休息一会儿,看见黎禹的幼崽在爬树,身边没有猞猁跟着。
≈怎么就你自己跑出来了?
幼崽见到熟悉的动物贴了过去,我爸爸说我碍事,把我轰出来的。
池文懋:≈不用想也知道黎禹为什么会把幼崽轰出去。
黎禹在用完他给的药后恢复良好,和雌猞猁甜蜜的生活在一起。
他还是不死心,尽可能婉转的问幼崽:一般情况下,你爸爸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几天?
会持续一年。幼崽如实回答。
池文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送走幼崽,他再次看向庄昶的眼神都变得柔和,果然还是他的猞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