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懋走到洞深处已经无处可走,他蜷缩趴下,眼睛心虚地忽眨,你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以后我会和雌猞猁保持距离的。庄昶在小猫崽身前蹲坐下,我第一次谈恋爱,不懂,以后全改。
池文懋知道庄昶听进了他说的话。
他说的三句话,庄昶全部都听进去了。
其实最后一句可以不听的
前两句也可以不听,毕竟是他自己在发牢骚,庄昶压根没有那方面的意向。
唔其实--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庄昶突然凑近开始给他梳毛。
他们之间早已不是第一次梳毛,而且庄昶好像没有惦记他的嘴,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放下来。
直到庄昶给他梳毛的位置越来越靠近尾巴。
他赶忙伸出猫爪制止庄昶的头,等等,这里的毛不用梳。
庄昶讨好的抬起头去蹭小猫崽的侧脸,用梳的,我观察小崽崽好几次了,小崽崽从来没有给自己的全身完整梳过毛。
池文懋的确没有梳过那里的毛。
每次梳毛时腿翘起,头低下,嘴下意识张开,在还没触碰到时他都会紧急闭上嘴。
他一个人类实在是接受不了自己给自己梳那处的毛。
而且庄昶怎么观察他如此仔细啊!
连他梳毛都要看全程。
池文懋咬牙,爪子还是没有放下,在推拒庄昶的靠近,我不要。
真的不要吗?庄昶绿色的瞳孔写满了疑惑,显然不知道小猫崽为何要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