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好。
快速洗完,刚刚备受折磨的鼻子被桃花很好的治愈,池文懋神清气爽的抖了抖身上的水珠,然后就蹲坐在岸边,猫猫头扬起,等着庄昶给他梳毛。
庄昶自然地走到小猫崽蹲坐着的地方。
池文懋眯起眼睛享受,心想下次还是少打狐狸的主意,这股臭味实在是太过于恶心人。
梳完毛,时间还早,他们开始找下一片草地,继续捕捉兔子。
还是躲在一棵树后,庄昶在认真除去兔子的皮毛,方便小猫崽下嘴。
小猫崽不想看到,他就背对着小猫崽。
池文懋压根没有看庄昶清理兔子,他在紧盯面前的树,回想兔子刚刚撞死的场景。
兔子死的好像不算特别惨。
基本上没怎么见血,外表看起来和活着的时候大差不差,算在他能接受的死亡范围内。
就是不知道撞的那一下疼不疼。
他之前有见报道过说在经受严重的事故时,大脑来不及做出指令前人就已经昏迷,神经系统没有办法把疼痛信号传递给大脑,所以受伤那一刹那是不会感觉到疼的。
也不知道这个结论对于动物来说适不适用。
池文懋试着先用头感受了一下树的粗糙和坚硬程度。
等他稍微加了点力气尝试的时候,头没撞上树,反而是撞到了一只不算很坚硬的棕色爪子。
他转头,庄昶正在一旁垂眸皱眉看他,这是白天摔傻了?
庄昶小声嘟囔,本来就不大聪明,现在更好像更傻了。
不然谁家好猫往树上撞啊。
池文懋:
你才傻。
庄昶一只前爪按住小猫崽,另一只被撞住的爪子才敢收回,那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说寻死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