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患真是越来越不拿他当外人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踩在溪间的爪子,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已经湿了,他也不介意身上再湿一片。
抬起脚,他开始往洞穴的方向走。
以防小猫崽受冷风吹,他故意走的很慢。
耳朵感觉有东西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他难耐地抖了抖耳朵。
下一秒,小猫崽的热气喷洒在他耳畔,语气疑惑,嗯?你不洗澡吗?≈
≈不洗。≈庄昶坏心思道,回去等你给我洗。
今天该舔另一只爪子了,刚好这只爪子沾了水。
池文懋:≈≈庄昶不说,他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刚刚他以为庄昶会洗澡,才借机用庄昶的皮毛吸取他身上的水。
上好的毛巾不用白不用嘛,
≈你不洗不脏吗?≈他每天只给庄昶梳那么一点点毛,清洁根本不到位。
庄昶想说等你我早就胜了,他每天可是有自己梳毛。
不脏。
得到回答,池文懋稍微坐起身,看自己身下湿漉漉的一片,头低下,他难得主动给对方梳毛。
庄昶脚步一顿,这简直和贴在他耳边说话一样的让猞猁难耐。
回去再梳毛,现在不用。
池文懋哦了一声,森楚难得的安静祥和他仰躺在庄昶背上,抬头静静看着夜空。
森楚的夜空怎么看都比城市的美,天空如黑色的丝绒幕布,上面钻石般的繁星点缀,闪闪发光的东西总是让人移不开眼。
天还没亮,他们就回到了洞穴。
路上池文懋休息好,他从庄昶身上跳下来,
打算速战速决,给庄昶梳完毛后好睡觉。
结果他走到庄昶身边,自己的嘴还没张开庄昶倒是先他一步,湿漉漉的东西触碰上他的脸,然后是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