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收敛笑容,慌张地抬手,紧紧攥住对方作乱的手腕,心脏狂跳不止,嗓音嘶哑,吐息滚烫,
“尊上,你……你究竟想要我说什么?”
楚澹的五指用力收拢,将对方柔软白皙的手腕,都攥出红痕,好像这样,就能阻止对方将他心底深处的秘密,挖出来。
可是,根本没用。
对方偏要去挖,偏要让他的那些心思,无处遁形。
靳言凑得很近,声音轻缓地往楚澹耳朵里灌,
“本座想知道,你这里,究竟藏着对本座的什么心思?”
……他心里究竟藏了对掌门的什么心思?
楚澹被这问题吓得脸上血色刷一下褪尽了。
“咕咚”一声,楚澹的喉头滚动,艰难地吞咽一下,张了张嘴,却一个字吐不出。
对面这时却变得出奇耐心,楚澹不讲话,他就那么站在楚澹面前,微微仰着脸,静静地看着楚澹的双眼。
楚澹被对方盯得不自在,错开眼,“我……”
刚讲了一个字,发现嗓子哑得厉害,咳了两声,又没了下文。
“嗯?”
对面的尾音轻轻上扬,等着楚澹继续。
楚澹最终抬脚,往后退了一步,和对方重新拉开距离,然后回说:
“我、我没什么心思啊,就……做好‘亲卫’的本职工作。”
话音未落,一股浓重的寒意迎面扑过来,冻得楚澹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了。
他慌张地抬头,重新看向面前那张阴沉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