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养想要询问,余丛升莫名看了他一眼,点头说道:“也好,此事之重你小子自知,万事当谨之慎之!”
刘卫民点头说道:“小将牢记大人话语。”
刘养微微点头,眼前之事他一时间也没能想得了明白,而眼前小子只是听了事情经过,立即就察觉到了其中的凶险,不仅仅察觉到了眼前凶险,更是想到了辽东的刘卫山、刘卫海身上。
三人离开,刘卫民一人独坐屋中,天色将暗时……
“来人!”
房门推开,净军马四海推门走入房内。
“大人!”
“四海,通知小豆芽、过山风、周文海立即前来。”
“诺!”
马四海没有太多言语,抱拳躬身大步离去。
刘卫民缓缓闭眼,双手交错相握在腹间,两个大拇指不停打着转,时而也会停止数息,额头也随之微微皱起。
西城一栋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府宅内,小豆芽正闭眼坐在角落里,而一张桌案前却有两人正争吵的脸红脖子粗,不是别人,正是过山风陈三严、书生周文海。
过山风陈三严本名只是陈三,本只是京城一不入流小混混,后来因为够狠才逐渐爬上了混混中的老大,成了漕帮名下“严”字堂老大后,陈三名字后就多了个“严”字。
据他所言,“三严”就是对自己严,对兄弟严,对管辖地段严。
三严是不是真的,小豆芽不知道,可他知道正与陈三严争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周书生,正是因为他对“第三严”极为不满,抬头再次看向两人,听着他们争吵,觉得很是幼稚无趣,人也不由站起走向两人。
“你们这么争吵没有丝毫意义,不如这样,你们打上一场,谁胜了就听谁的,俺主人就是这么打服不听话的军卒。”
小豆芽话语一出,两人一愣,陈三严大喜,双手“嘎巴嘎巴”一阵骨响,一阵得意大笑。
“哈哈……”
“果然还是刘兄弟最是明事理!”
“怎么着?周兄弟,咱们过几招吧!”
周文海只是个书生,在监牢里,若非刘卫民一脚踹开大腿粗的木头闯进牢房,他可能真的会被眼前混蛋活活打死。
打不过,那就逃呗!
自打被刘卫民一再敲着脑袋训斥,周文海也学精了,见陈三严一脸奸笑,瞬间躲在小豆芽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