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公司运转基本正常,欠我大概十多万。”
牛大鹏面露难色,“顾德奎个人欠了二十多万。”
这话一出不但胡守谦吃惊,就连牛云山也满脸震惊。
“他怎么会欠你这么多钱?”
牛云山好奇的问。
2000年前后,二十多万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就算在芜州市区买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也足够了。
牛大鹏沉声作答:
“他喜欢赌博,而且玩的很大。”
“输多赢少,久而久之,欠的钱越来越多!”
牛云山听后,轻点一下头,沉声道:
“守谦,你看这事怎么办?”
胡守谦并不理睬牛云山,冲着牛大鹏发问:
“你是怎么将顾德奎个人欠款,算到运输公司账上的?”
牛大鹏脸上露出几分迟疑之色,不知该不该说。
胡守谦见状,满脸怒色,沉声道:
“臭小子,怎么,你连我都不相信?”
“既然如此,你还和你爸一起来找我干什么?”
牛云山狠瞪儿子一眼,怒声暗道:
“你这臭小子,连舅舅都不相信,相信谁?”
“快点说,你是怎么操作这事的?”
牛大鹏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道:
“我让顾德奎在欠条上盖上公章,如此一来,便可将欠账算到运输公司头上了。”
“守谦,这么做行不行?”
牛云山急声问。
“姐夫,你觉得呢?”
胡守谦没好气的问。
牛云山略作思索,沉声道:
“欠条上有公章,勉强可行吧?”
胡守谦沉着脸,冷声说:
“姐夫,你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