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打我……”
萧鼎一看,没有疼惜,更来气了:
“她不过一娇弱的闺阁女子,打你你都躲不过,还有脸说?”
萧铭旌不吭声了,说多错多。
顶着两个还未消的巴掌印,身上被羹汤浇的濡湿,绣着金线的腰带上还沾着几颗枸杞。
模样实在狼狈,让萧鼎怒火熄了些。
他长叹一气,语重心长:“娇娇日后是长陵王妃,待长陵王上位,她便是皇后。你与她关系这般势同水火,日后她怎能甘愿助你,助我辅国公府?”
萧铭旌多少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应了声:“父亲,我知晓了。日后不和她争了。”
得他保证,萧鼎才满意。
“还不快起来?一个男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萧铭旌爬了起来,讨好笑道:
“父亲还是疼我的。”
“你知道就好。”
……
萧云栖回到自己的院落。
书房里父子二人的交谈、被摔落悉数送了地砖和衣衫的羹汤。
这些她一概不知。
萧云栖叫人在萧铭旌那里要来了叶韵的卖身契。
萧铭旌拱手奉上,出乎意料的顺利。
萧云栖翻着话本,问她:
“会什么?”
叶韵犹豫,吞吐道;
“刺绣……”
萧云栖直接打断她;
“梳头会吗?”
叶韵:“会。”
喜儿预感不妙。
萧云栖原是有两个贴身丫鬟,皆是萧母所赐。
另一个贴身丫鬟前些日子没眼色地说了错话,惹恼了萧云栖,被她发卖出府。
目前萧云栖身边只她一个贴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