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懋、风信子等人全都看向山葡萄,惊呼:“什么?”
被众人这么盯着的山葡萄,慢慢放下手中的碗,说道:“你们知道我家有饭庄,从小就对气味比较敏感;刚刚在陈皮家门口时,我总感觉有股与以往不一样的味道散出来。”
“现在想来,是血的味道。”
壶壶:“医馆里有血味,不是很正常吗?”
山葡萄:“不一样的。跟以前闻到的真的不一样。”
风信子站起身,对壶壶说:“壶壶,我们去他家探探。”壶壶跟着站起身。
常懋看着他俩,嘱咐道:“快去快回。”
风信子、壶壶:“好。”
风信子快步离开常懋家,朝着陈皮家医馆而去。
喝完绿豆沙,常念打算去洗碗,反正她们商讨的事,自己只有倾听,没有参与感。
常懋想要陪同,遭到了常念的拒绝,她道:“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说完就端着盆和碗走出了书房,朝着井边而去。
书房里的人都没有出声,常懋盯着常念的背影看了许久,她都没有转身。
最后还是桃子毛问道:“你们怎么了?”
常懋语气淡淡的回:“她生气了。”
山葡萄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外面蹲在井边洗碗的常念,又看了看神情不明的常懋,很是好奇,‘她是怎么看出皮蛋妹妹生气了的?’但他不敢问。
豆荚子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几块碎银,放到桌上,道:“给,这是皮蛋妹妹的木头猪的买金。”
“小公子说,虽然木头猪形状怪异,做工粗糙,但胜在有巧思,还特意多给了一些。”
常懋收回目光,看着豆荚子,问道:“那木头猪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
豆荚子笑嘻嘻的摇头,道:“没有,不但小公子喜欢,就连官大人也夸赞了的,还说要是做这只木头猪的人在京城,或许还能去皇家作坊求得一份差呢。”
山葡萄:“评价这么高?不会是诓骗人的吧?”
豆荚子摇头,道:“昨晚回到家,我也是这么问我爹的,我爹说官大人的话没有假,因为那只猪原本应该是一个机关盒,只是被做成了一只猪的模样。”
山葡萄:“我滴个乖乖呢,我还全程跟着拼的,都没看出来那是个机关盒啊。”
然后看向桃子毛,道:“桃子毛你拿着图纸拼的,你知道吗?”
桃子毛点头,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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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荚子听到这话,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道:“你小子竟然没说。”
桃子毛不解,“我看你们没提,还以为你们都知道,所以没说啊。”
豆荚子三两步走到桃子毛面前,伸手就想掐住他的脖子,咆哮道:“知道个屁!你知道昨天小公子玩那木头猪,最后发现里面能藏东西时,我多么的窘迫吗?”
“我不知道里面能放东西,只能夸他聪慧过人,发现常人发现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