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兵马匮乏,国库空虚,诚不宜大动。”
“走了,我要带队运送钱两回宫。”
“邦!”
一女子,双手抓住木栏,眼泪湿了妆容:“大人!大人!求求您放了奴家,奴家不过是在街上被齐氏长子抓去填房,绑进府里没待几天,奴家是无罪的!!!”
秦破道停下脚步,分了两眼给女子:“长得确实像他,可惜了”
女子不甘心,直接伸出手抓住秦破道的衣摆,抓很紧,如果秦破道不用力走,是没法摆脱她的牵制。
“圣上口谕,要齐氏抄家流放,你既然也是齐家一分子,当要流放。”
女子拼命甩头:“没有!奴家并无身份,奴家的存在,连齐相都不知道。”
“因为”
“因为”
女子无措地张口,却不曾有声音。
秦破道往下瞧,见她咽喉那里额外突出,笑了笑。
“放了他吧,确实无辜的。”
李晓极为不同意:“不行。”
“一个无名无分的男宠,何必为难他呢?”
李晓依然不肯点头放人:“秦监部真有善心,佩服。”
秦破道没有理会李晓,而是扯回衣摆,眼眸深邃地看着‘女子’。
“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放你走?”
‘女子’闭紧眼睛,匍匐地上:“奴家曾是世家的遗腹子,本该享尽荣华富贵。但天有不测风云,奴家在小时候被山匪相中,幸而奴家外出,躲过劫难,却目睹全族被无功而返的山匪赶尽杀绝。为了逃命,奴家不得不放下身段,凭着与女子相似容貌,一路上用此等方法换取些钱财,就这样,才勉强能养活自己与弟弟。可能,天要奴家受尽蹉跎,当奴家去书斋哀求夫子继续教导弟弟时,弟弟不知被谁劫走,再无”
阵阵哀楚,让大理寺的人闻着见泪,无比同情他身世。
他是段倾的哥吗?
“他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