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初,殿前遇美人,实乃见之不忘。经数月不见,念之如狂。”
“驸马,平常你也这般油腔滑调?”
“叫我小名,驸马,这词听得多显生疏。”
楚守轻敲秦破道脑袋:“胡言,上来躺会。”
刹那间,秦破道来了精神:“真的?”
“假的。”
秦破道干净利落脱掉所有外衣,从床尾跨过去到床里面平躺下来。
两人齐齐盯着天花板,秦破道摸摸鼻子,一动不动。
一时间,气氛稍微有些尴尬。
“暂时不会再离京,午时我便去宫里述职。前段日子,多亏守儿及时运送的物资,不然百姓该要多受苦受难了。”
楚守则头回应:“尽绵薄之力罢了,安晏,你可有受苦?”
秦破道跟着侧头看向楚守:“苦,新婚别离数月,安能不苦?”
“……”
楚守叹口气,拎起个闲置的枕头丢在两人中间,转过身子不理睬秦破道,继续闭目养神。秦破道吃了个闭门羹只能老老实实睡觉,万一被赶下来,简直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两人呼吸渐渐平缓,房内重归宁静。
屋外,雨水滴落在青砖上,传来阵阵嘀嗒,嘀嗒声,泛起一圈一圈涟漪。
时间过去,雨势不见变小。
砰砰。
砰砰。
“公主,现已隅中,是否要进来伺候公主起床?”
熟睡中的秦破道被吵醒,皱眉,穿过被褥握住楚守的小手,撒娇:“守儿,再睡一……”,呼声竟再起。
楚守慢慢抽出手掌,随意套了件外衣,让谷雨白露一同到书房再伺候她着装。
书房,楚守打开一本商经要略。
“公主,宁府传来消息,说一切安好,让公主毋要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