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因为他,早已与齐相家的大公子、万家二公子暗生情愫,甚至在私下互相争夺他的陪伴。”
“但他,未曾与两人发生关系,若公子夺得他一晚,定会惹起他们的愤怒,必会在坊间与官场上大肆破坏公子名声。”
秦破道直接抄起酒壶喝,不信:“不过一个小馆。”
“凭他被两人奉为知己,只谈风月,甚至将贴身之物赠与他,能算得上是定情物,没有说破罢了。”
好一出破坏关系的伎俩,简直勾起了秦破道的兴致。
“等他出场,指给我看。”
“是。”
秦利无奈地将剩余的酒瓶打烂,洒了一地的酒水。
“秦叔!”
秦利收回剑,倚靠窗台望月亮,对秦破道的控诉充耳不闻。
烦
鼓声停了,只听外面人声鼎沸。三人一起走了出去,望向下面。
一群身穿深色华服的小馆,各自手执一把扇子掩面,从左侧走到舞台中央,整齐划一的步伐,可以看得出玄月楼对他们进行了一定的体态训练。
“琦玉,哪个?”
琦玉指着最前排中央的人:“他。”
“公子,他也是个可怜人,利用完他后可否保他一条性命?”
“可。”
琦玉方才提及的两个公子,自然也在同一楼层看着下面的动静,一边针锋相对,一边赞叹小馆穿上华服后甚是温润如玉,容貌越发出落。
秦破道除了观察下面的动静,上面包厢的动静自然也留意着,环顾一周。
嗯?!
竟有一个陌生的美人坯子混进来了,虽是男装示人,可那玲珑的身材却没有遮掩,略微思考便能揭穿女子的身份。
难道她也对下面的小馆感兴趣?
琦玉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两小瓶的酒,递给秦破道:“公子,安神的桂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