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衣服穿的太过繁琐,还需要这么多银两,属实有些钱不配物。
随即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前的樵夫,疑惑的问道:“衣服之事暂且不说,那为何‘起’字营分发的住处还需要这么多银两?”
“这位小哥也是住在这?”
樵夫听后愣了一下,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那块木牌上,不由叹了一声。
“嗐,这户人家我知道。”
“‘起’字营分发的住处其实只需要二十两银子就可入住,只是这家住户有所不同,听说她们家的女儿有种怪病。”
“冬天还好,只要到了夏季,她们女儿的身体周围就会散发出怪异的臭味。”
“很多大夫前来,都无从下手。”
“但是前几日,听说有人会治这种病,但看病得需要三百两,可她们家根本没有那么多钱,就只能把此屋出售,并开出了天价。”
樵夫说完这些后简单了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去,方去病则心中一沉。
难不成此人和语柔的狐臭是同一个病?
于是将目光重新放在了白语柔的身上。
“语柔,上次给你做的硫磺皂,可还在你的身上?”
白语柔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用油纸包裹的东西,里面正是硫磺皂。
范雪梅见状笑了笑。
“刚才樵夫的话,我早就听出来了,他口中所说的那个病和语柔妹妹先前所得之病同出一辙,这下好了,只要见到她们家的那个女儿,这一切就都好办了。”
范雪娇见她这般口无遮拦,用胳膊肘捅咕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