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鸽拿过来,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这张照片是她那年去首都找傅盛楠的时候,碰到他,他们一起在广场留的影。
照片的周围早就泛黄,傅盛楠已经被剪掉,只剩下她和霍北亭。
重新塑封,保存得很好。
阮青鸽是真的没想到,他将照片珍藏了这么多年。
“谢谢。”
离开的阮青鸽带走了霍北亭的玉坠和照片。
路上开车的时候,想起过往,分神,出车祸,死在了回深的路上。
死前,阮青鸽的手紧紧捏着霍北亭送给她的玉坠。
“真好,霍北亭,我去见你了,有些话你可得当面和我说清楚……”
此时,阮青鸽看着年轻很多的霍北亭,心里的感觉钝痛钝痛的。
阮青鸽怔怔的看着霍北亭,心脏颤抖了好几下。
大橘猫探出头,又缩了回去,还夹住了尾巴。
苍天啊,这男人的气势也太强了,好怕。
身材高大,看着不修边幅,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
但十指骨节分明,还有硬茧,估计是个练家子,大橘猫预估他的拳头一定很有力量。
而且闻着味道像是手上沾过血腥经历过战场的人。
阮青鸽的思绪飘远。
她是在去见霍北亭最后一面回来的路上出车祸死的。
死的时候,手里捏着霍北亭留给她的遗物,一枚通透的竹子形状的碧绿玉坠,空间里,全是竹子,是那枚玉坠的缘故,所以,她才回来了?
霍北亭的律师说,那是霍北亭特意留给她的,还说原本打算当做定情信物送出。
可是,只是打算。
没有下文。
她何德何能,得了他一生惦记。
霍北亭抬眼,一张芙蓉面映入眼底,浸到心底。
唇不点而朱,身上的肉不多不少,秀发乌黑,双眼灵动。
只看了一眼,霍北亭抬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