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阮阮,你别瞎想,我,我同意,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你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我……”
老天!
他说啥了?
霍北亭突然意识到自己把心底最深的秘密说了出来,脸色涨得通红。
像个熟透的樱桃,要不是这会在大马路上,阮青鸽铁定踮起脚尖亲一口。
看着霍北亭羞赧的模样,阮青鸽心里全是疼痛。
就是这个男人,在商场上给了她很多帮助,每次她有困难,都是他伸出援助之手。
以前阮青鸽想不明白,如今知道真相,她心里只有心疼,她会用一生好好陪伴他。
阮青鸽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北亭哥,刚才风大,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霍北亭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可又舍不得和阮青鸽分开。
“阮阮,我,我……”
知道再让他重复是在为难他,阮青鸽没坚持,一步步来吧。
“北亭哥,走,我们去喝冰水。”
镇上开了一家冰室,这天气来一碗甜滋滋的冰水,人都舒坦了。
在冰室里坐下后,阮青鸽要了两碗冰水,加了些花生和绿豆。
“阮阮,女孩子少吃些寒凉的,你想吃的话,等以后我做给你吃。”
阮青鸽撑着腮,用勺子搅动着冰水:“好呀,明天行不行?”
霍北亭差点被冰水呛到:“阮阮,我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怕你受到伤害。”
他父母是他们村头一对离婚分道扬镳的夫妻。
在他妈妈走后,他爸爸整天烂醉如泥,如今瘫在床上,估计撑不了太久。
他爸怎么瘫的,他回来后没一个人和他说,叔婶还问他要了他爸这一年多的花用。
这几天他正和叔婶算账,家里乌糟糟的,别让阮阮去看这个笑话了。
霍北亭想着等把他爸送走后,再请阮青鸽去家里坐坐。
将自己家目前的情况简单说了后,霍北亭心里很忐忑,怕阮青鸽嫌弃。
阮青鸽十分理解:“我家比你家也好不到哪里去,那等你处理好事,有时间我再去吧。”
想到霍北亭的爸爸就是在十几天后去世的,阮青鸽从冰室出来后,“我去买些东西,你带回去给你爸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