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棉衣的内胆。
没想到喜鹊的叫声迎来的是孟春林。
金元宝:【你那个丧尽天良的好爸爸又来了】
阮青鸽:【估计是想打听消息,昨晚上我吓了他一下,差点把他吓死】
金元宝:【你应该再搞点恐怖的】
阮青鸽:【今晚上继续】
孟春林敲门,但是阮青鸽一直没理。
以孟春林如今的情况是翻不了墙头了的,也没人给他弄楼梯来。
“鸽子,你给爸开开门,爸有话和你说。”
阮青鸽当没听到。
“鸽子,是关于你妈妈的事。”
阮青鸽抿着唇走到大门口,隔着门:“你有什么话,隔着门说吧,我不想看到你。”
孟春林的心脏有些闷痛,长叹了一声后说:“鸽子,你妈妈临终前交代我,让我照顾好你,是我没做到,爸希望你能原谅,同时也理解一下我的不容易。”
说了一长串自己的不易,赘婿的艰难,反正天底下就他孟春林过得不好。
真是来搞笑的,阮青鸽不打算继续听,回房间,关上门。
耳朵太遭罪,还体谅?
这个爸爸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体谅他和继母联合截了她的录取通知书,夺了她的前程给继姐?
门口的孟春林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有求得阮青鸽的谅解,他在桐溪村才能继续生活。
真的没想到女儿对他的恨这么深。
可是,他想有个儿子,有错吗?
不,他没错。
自私的是阮秋澜,是阮家,以及阮青鸽。
孟春林拄着拐杖挪回了佟家。
他走后,阮丰收派人过来把阮青鸽喊到了村办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