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际洲见状,立马跟着起身,他歪头对着榆尔甜甜一笑。
“姐姐,那我也走了,下午见。”
“二哥,你今天怎么不等我一起走。”
傅渊打开车门,将书包丢在了后座,没看傅际洲,懒懒的开口“我看你不挺愿意和她呆在一块儿的,哪敢叫您啊。”
傅际洲笑意不变“没有,我只是觉得和姐姐在一起比较好玩。”
“不行吗?”
“是吗?”
傅渊侧身,睨了他一眼,问他。
傅际洲嘴角的笑意僵了一瞬“当然。”
傅渊眼角的余光意味深长“行,姑且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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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人的中药味在厨房内弥漫。
砂锅中的深褐色药汤咕嘟咕嘟的沸腾开来,傅修衍背对着榆尔,神情专注的正在煎药。
“大哥,我真的没事,我想去上学。”
“而且,我已经休息得够久了。”
榆尔有些无奈,傅修衍嘴中说的两三天,竟然是给她请了一周的假,她的身体还没有娇贵到要休息很长的一段时间。
背对着榆尔的高大身影没回答她的话。褐色的液体缓缓倒入青瓷碗中,傅修衍眼睫低垂。
“尔尔,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榆尔一愣,她似是没想到傅修衍会这么问她。
她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你昨天晕倒了。”
“请来的医生告诉我,你身体状况不好,晕倒是很常见的事。”
“可我不知道。”
极低的一声,西装革履的男人静默了会儿,唇边勾勒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傅修衍每次见到榆尔,她总是很正常的模样,正常的吃饭,正常的和傅际洲玩闹,甚至还时不时冲他笑笑,以至于傅修衍忘记了,她不过是从很远的小地方独自挣扎着成长起来的孩子。
一位,很坚强的女孩。
嘴里甜甜的叫着他哥哥,却从不跟他分享自己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