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你给我打的什么呀?”
纪母得意地走开时,只留下了一句话,“安睡的药剂。”
“无语。”商宁宁瘪嘴。
就在她思索着保镖寒萧有没有登船时,就发现面前那个给自己打药剂的男人,眉眼像极了寒萧。
“我怕疼。”她撒娇。
保镖寒萧双眼灿亮,耳语,“小姐,是我,你假装睡一觉。”
他准备将手链和脚链打开时,被商宁宁制止。
“演戏要真,你解开了,容易暴露。”
保镖寒萧犹豫:“可是……”
“睡觉又不疼,你放心,我演戏不错。”
保镖寒萧握着拳头,凝神看着商宁宁,心疼不已。
他想,欺负小姐这笔债,得还。
所以安睡药剂最后打在了纪父纪母的身上。
大半夜的时候,保镖寒萧拿着美食,来到了房间。
“小姐?”
商宁宁噩梦做到一半,看到了寒萧,心驰神往。
“幸亏你来了,要不然蛇该咬我了。”
“蛇?”保镖寒萧环绕四周,谨慎地问,“哪儿有蛇,小姐。”
“哦。我说我梦里。”商宁宁无奈地看着寒萧,“我脚麻了,腿酸了,还想上洗手间。”
保镖寒萧握着的拳头往商宁宁面前一伸。
一把钥匙从空中落下。
商宁宁喜不自胜:“钥匙?”
“小姐,我给你打开。”
“没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