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左盼右盼总算盼来了酒,孙成又朝外头张望:“那小丫头呢。我这草原三碗酒还没敬完呢,她怎么躲起来了?”
苏德心想着,刚才不该跟安荞说,让她再回来吃点饭菜的。
少吃点饭菜无非是饿,她要是再回来,非得被这群人灌得去山上抱着马吐为止。
楚芳说道:“小安刚才喝太多了。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自己喝喝就得了,灌我家小安算怎么个事?”
“哎,嫂子,今天我们不是高兴嘛。也让那小丫头入乡随俗呗。”
楚芳:“没听说咱这坝上还有拜师就得喝闷倒驴的风俗啊。”
孙成接着耍嘴皮子:“那酒也是她自己带来的。嫂子,那你猜她为啥屋子里还放着瓶闷倒驴呢?”
第章白手套
纵然孙成再怎么想灌安荞的酒,终究也没有灌成。
她给自己垫上卫生巾后,就断了片,忘了自己刚才在干嘛,倒在床上三秒入睡。
或许是刚才外边的夜风吹走了她的晕眩,入睡前竟然没有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这场酒醉得还挺舒服,她十分满意,梦也做得不错。
而主屋里的众人,等不来安荞,也能猜到,她大概是喝多了,不会再过来了。
拜师、收徒,多高兴的事,没有人会因为安荞醉酒缺席而产生啥不快,只觉得这小丫头精,这酒还真被她躲得去了。
剩下几人酒过三巡,谈天说地一番,时间也不早了。
大家明天都要早起上班,谁都耽误不起一天的租马费,也就各回各家去了。
黑夜悄然而过,新的一天很快来到。
安荞昨夜睡得太早,新日的清晨,她的头脑比身体先醒来。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她想起了昨晚的事。
柔软的胸肌墙,醉醺醺的步伐,和一袋子卫生巾。
如果可以选择,安荞想穿越回昨天晚上,抽那个逞强闷酒的自己一耳光。但事已至此,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