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有力,不像是什么大事。明天去山下诊所看看。”唐纳有把手指拿起来,“安儿,去热杯牛奶来。”
唐安言应声出去,唐纳有揉着白石柔软的头发,轻声哄道:“没有吃不该吃的东西?别怕你哥怪你,我让他出去了。”
唐纳有像是一个串通小孩子的顽童,眨着眼睛观察白石的眼神。
“没……没有啊。”那眼睛看着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
“那好吧。”唐纳有遗憾道,“明天叫你哥带你去看医生。”
唐安言带着白石回房间的时候,唐纳有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两人,嘱咐道:“后山的曼陀罗应该是时候开了,再上去的时候都离远一些。”
“曼陀罗?”白石没见过,懵懂的眼睛看着唐安言。
“长得像牵牛花,但是有毒的,不能碰,下次上山我带你看看。”唐安言催她上床睡觉,顺便叫她明天早点起。
“那碰了会怎么样?”白石很好奇。
“应该会呼吸困难吧,最少应该起疹子?”唐安言也不知道,他从小就听话懂事,师傅不让干的事情一件都没干过。
白石好像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唐安言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丘严听着他讲故事,很想拿包薯片来吃,但是无奈没有,只能啃自己的手指头:“你从小就这么闷。”
唐安言:……
这故事讲的没滋没味的。
“我饿了。”丘严听饿了。
“刚好门外的也饿了。”唐安言损他,“你俩挺有默契的。”
丘严扒到门缝上看。
可惜门太严实,看不到外面,乌漆嘛黑一片。
“你怎么知道?”丘严奇怪道。
“光不对。”唐安言指着门底下透出来的光。
月光透过阁廊射到屋子里,应该是整片的。
可现在这光却是一道一道的。
很明显是有东西站在房间门口。
“哦……”丘严不动声色的离门远了些,“他这腿挺多的。”
唐安言:……
你这关注点挺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