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王枭脑门上浮现细密的汗珠,索性闭紧嘴巴,装起了死。
沈清茗也不理会,沉声问道:“像你这样的聚集地,王家还有多少个?”
王枭一言不发。
沈清茗再次举起细刀。
“慢着……”
老邪突然打断了他,脸对着沈清茗,眼睛却看向王枭,用极其变态的声调说道:“你手段太嫩,我祸害祸害他…”
“反正也他妈是个死,老子这辈子喝过最烈的酒,日过最美的b,值了!”王枭吐了口血水,咬着腮帮子吼道。
“好!”
老邪拍了拍手,伸手一把揪住王枭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到了洋楼外面。
随后。
他连踹带揍,将王枭扒了个精光,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内裤。
“你他妈要干啥?”
王枭鼻孔里哗哗往外窜血,冻得浑身像装了马达一样颤抖,声音里透露着不安。
老邪一言不发,从墙壁上拆下来一根手腕粗细的塑料排水管子。
“呵呵,这玩意过去在笆篱子里,管教叫它小白龙,揍人从里往外疼,一验伤还啥事儿没有,我今儿让你体会体会,啥叫来自邪哥的疼痛感!”
说罢!
啪!
老邪一棍子抽到了王枭后背上!
“啊!!!”
王枭发出一声比之前尖锐十倍的惨叫,觉得内脏仿佛都在撕裂,疼得在地上打起了滚。
要知道。
现在可是在零下60度的室外,就算不挨揍,身上都被冻得像刀割一样疼,更何况老邪下手狠辣!
“我cNm,有种整死我!”
啪!
回应他的还是无情的暴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