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惝恍的尽头是彻底的清醒。
占为己有吧,将那一秒的拥有,强制拉长,哪怕你罪恶深重,必受天谴。
是第几个深夜,钟摆指在哪个数字?
他再次跌跌撞撞着扭开了欲望之门。
浓郁的酒味覆盖住了沉睡的女孩,她像是藏在花苞里的芯,他在屏障外虎视眈眈着,垂涎觊觎着,想咬烂她的茎,汲取她的蜜,将她榨干到瘪掉。
负罪感抛到了九霄云外,酒醉的人早没有了道德束缚。
修长的指抚过丰腴的唇,刺入顶住那条瑟瑟发抖的舌,往里一推,透明的津液便从唇角溢出。
目光慢慢下降,停在少女的胸脯。
她那两只蜜桃奶,似乎又肥了些,点都凸出了衣服,他大概占了很大功劳吧。
还没脱掉遮羞布,他便如饥似渴的含住少女右侧的乳头,嘬奶的声音不堪入耳,口腔温暖包裹着,舌头拱来拱去的戏弄,渐渐洇湿了大块布料。
左乳也没逃脱桎梏,在掌里炸开,他太爱揉捏她的奶子,他要把这对雪兔宠养得亭亭玉立,成为专属他的口中物。
“咂吧……砸吧……咂吧。”
听啊,多让人脸红心跳,羞愤致死。
吮吸够了,他才沉着眼,转移阵地。
只是接下来的动作更为孟浪,他粗暴地扒开少女的双腿,头埋进睡裙里。
那轻薄似无的布料,盖住了男人的头与少女的下身,他像兽般,在穴眼兴风作浪,为非作歹。
又舔又吸,时而轻柔,时而粗躁。
倏而,一只柔夷不受控地打过来,他硬生生的挨了一记,却根本停不下来。
最微弱的照明都熄灭了,室内一点光也没有,黑暗得让人以为还陷在梦里,可梦怎么会这样可怕?
苏融睁开了眼,却什么也看不见,她紧抓着床单不停颤抖。
裙下的头还在不断侵犯着,舌钻进了她最私密的地方,甚至配合着手指抠弄着,而她竟然还可耻地春水汨汩流。
想尖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指甲抠进了肉,疼痛告诉她,这不是一场梦魇。
她挣扎要起来,却被那人按住了腰。
“乖,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