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在赌,赌对方的反应。
最终,面具人叹了一声,妥协了,转过身抱住楚守侧倒一边,躲过了少女的刺杀。
“头发,怎么白得那么多?”
“我以为你”
面具人本想隐瞒得更久一些,没想到,一见面,自己的老底透了个尽。
“我死了,不是你希望的吗?”
“我错了”
“我知错了”
眼泪流进面具人的衣襟里,湿透了脖子和心,金贵的公主在向她道歉
少女很是生气地靠近,这个女人对她的青玉哥哥又搂又抱,刚想动手扯开楚守,反遭面具人的钳制:“去吃羊肉,你真惹恼贵客,影响到国政我会批责你父亲!”
“哦”少女不甘心地走到一边,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她们。
面具人喘着气,依然横腰抱起楚守,走向楚朝的帐营,看得少女牙痒痒的,她怎么就没有这个待遇。
楚守埋在面具人的胸膛里,久久不肯抬头,哪怕她们已经站到了屋外头。
“回去吧。”
“安晏,你此生非我不可。”
面具人气笑了,哪有人把负心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还要非她不可,强买强卖吗?
“不要。”
“除那晚牵手,我与他再无任何不正当的肢体接触,而且他现在也娶了妻子了。”
“与我何干?”
“我现在是北齐国的皇帝,不是楚朝的人。”
路过的巡查兵无比严肃,越来越多人围着她们。
楚守直接伸手摸进面具人的衣襟里,四处游走,每经过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便心疼地皱一次眉,简直恍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