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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蒋莞都不知道该感慨他的无耻还是赞同于他说的真的很有道理。
他们现在是半同居的状态,她这惫懒的性子
早就再次依赖贺闻朝无微不至的照顾了,没了他在身边,自己真的会很不适应。
但是那个‘舔’字,他是怎么那么自然的说出来的啊?
蒋莞粉颊微红,还是低低骂了声:“无耻。()”
饭后,她主动跟着贺闻朝一起上楼去他家里,帮着他收拾明天要去港城的行李。
电梯里,他忍不住问:你能帮什么?()”
说的是大实话,但往往实话才更嘲讽。
蒋莞‘哼’了声,懒洋洋道:“我帮忙围观,专门提供情绪价值。”
可话虽这么说,实际上她还是能帮上一些忙的。
贺闻朝叠衣服装箱的时候,她跑去洗手间帮他收拾日用品,但看到剃须刀,就忍不住玩心大起,高声叫他。
贺闻朝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结果快步走到洗手间门口,就看到蒋莞一手拿着剃须刀一手拿着泡沫,兴致勃勃的模样。
“你坐下。”她指了指扣上的马桶盖。
“……干什么?”
贺闻朝虽然照做了,但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有些不安。
“乖点。”蒋莞挤在他两腿之间站着,笑嘻嘻低头捧着他脸亲了口:“我给你刮胡子。”
她早就想试试了,这种偶像电视剧里频频上演的场景。
奈何每次同床共枕她早晨都起不来,而贺闻朝又起得早,洗漱也早,因此一次都没实践的机会。
贺闻朝没有半点情趣:“早上刮过了。”
而且他毛发不重,身上脸上都是,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一两天不刮就生胡茬。
“刮过了就不能再刮一次么?”蒋莞不悦的嘟起唇瓣:“省的早晨再刮了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挤出泡沫糊在他的下巴上。
贺闻朝知道她这就是想玩了,干脆也不继续抗拒,坐在那里任由她摆弄。
他已经做好脸上也许会被刮坏的准备。
但其实蒋莞虽然玩心重,手下却还是蛮细心的,她知道贺闻朝压根连胡茬都没长出来,所谓的‘刮胡子’也就是真的玩。
蒋莞拿着剃须刀在泡沫覆着的皮肤上划来划去,感受为他服务的感觉,忍不住笑了笑:“好像过家家一样。”
贺闻朝也笑了声:“你也知道。”
幼稚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