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对身后的一切,毫无所觉。
只是走出篱笆院之后,左腿便开始疼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动作也越发明显,以至于没走几步就开始喊了起来,“春婶,春婶!”
她全然不知道,在她开口之前,身后的那把匕首已是悄悄靠近了她白皙的脖颈,差一点就割破了她的喉咙。
只是听到乔念喊起了春婶,那把匕首才迅速撤了回去,匆匆回到了院子里。
而那边,春婶的屋子里重新亮起了灯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乔念满脸歉疚地看着春婶,“白大哥跟他的朋友都喝醉了,就躺在院子外头,我怕他们这样睡着会着凉了,您能帮帮我吗?”
篱笆院里,几个汉子听到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隐隐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哎,我这就来!”春婶应了声,不多久便出了门来。
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心不甘情不愿的福旺。
显然是被春婶强拉着来的。
那些汉子都五大三粗的,光靠她们两个女人怕是弄不动。
眼见着乔念都走出了篱笆院,春婶忙是上前搀扶,“你腿还没好呢,怎么能这样折腾?”
“没事,好很多了,我也是担心白大哥他们。”
轻柔的声音如是说着。
只惹得院子里那群汉子们又是一阵心虚。
春婶扶着乔念慢慢往回走,却没想到此时篱笆院里已经有人醒了。
春婶忙道,“你醒了就去旁边坐会儿,我去熬点醒酒汤给你们喝。”
谁知,那汉子一笑,“醒,醒酒,不用汤!”
说着,便是摇摇晃晃地进了厨房,舀了一勺冷水,对着其他人就泼了过去。
简单粗暴,却还真让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地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