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打架不行,但我可以在其他方面努力!”
“我保证,以后你的被窝我都帮你暖,你的毛我都帮你舔,捡到的毛球和线团全部给你玩。”
“而且大哥你看,你看,我们都是绿眼睛,都有白手套,好有夫……那个,父子相!”
祁跃伸出一只白手套,讨好地去碰对方的爪:“这种缘分很难得的,大哥,要考虑一下吗?”
客观牌主观牌全打完了,他望着大哥,满眼单纯,满面期待。
虽说物种交流略有障碍,但他真情实感喵了这么多,至少能有一两句喵到节奏上吧?
三分钟后——
他一脸懵逼地趴在距离廊下三米外的平地上,目送狸花转身回到廊下继续睡觉。
“?”
为何?
后颈紧绷的感觉还没完全消失,他是被狸花大哥一路叼着皮毛拖过来的,后腿蜷着不敢动,在地上蹭了一屁股的灰。
跟预想的不太一样。
他这算是,面试失败了?
自我反省一下感觉表现得还行,为大哥什么不给他发offer?
难道是看他圆滚滚怕他吃太多?
不行,他觉得需要回去解释清楚。
可还没走出两步,原本趴着的狸花倏忽抬头,带着警告的生冷视线直射向他。
祁跃一时僵在原地,隔了好几秒钟,才将停顿半空的右前爪缓缓落地。
可是大哥盯着他的眼神还是很不友善。
有点汗流浃背了就是说。
祁跃怂怂伏低身体,慢慢将右前爪缩回来,又整个往后退了两步。
终于大哥不再投来死亡视线,伏下继续睡觉。
祁跃目测了一下,从这里到廊下的距离差不多有三米。
所以大胆猜想,大哥的意思是不准靠近他三米内?
不愧是一方地头蛇啊。
祁跃原地蹲下,悲伤地想,大哥真是好有边界感一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