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更外围的、南字部暗卫,在我的授意下,偷袭了其中一方的人。
用的是暗器,三波人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不知道南字部暗卫的存在,因为我替她们隐藏了气息。
三方人马误以为对方动手了,于是在医馆上空展开混战。
房顶上噼里啪啦地响,瓦片都让他们踩碎了。
有人从半空掉下来,砸在后院的晒药架上。
好在架子是空的,没糟蹋药材。
不过架子坏了,那也是损失,我在屋里盘算着如何让他们赔偿这笔损失。
若是在别人家房顶打架,百姓早报官去了。
可有人在医馆屋顶打架,附近的邻居没人敢去报官。
他们被打架的声音惊醒,然后躲在屋里没人敢出门查看情况。
邻居如今看我、就像看惹祸精,什么大人物都敢得罪,被人弄死是迟早的事。
他们估计是怕来人有‘官方’背景,他们多事反而会害了自己。
于是三波人在医馆屋顶打出了人命,最后一个活口没剩。
或者说是早上官差来收拾现场的时候,没看到一个活口。
昨晚其实有活口来着,我逮住他,问完想问的,便送他和同伴一起上路了。
所以早上官差来,一个活口没见着,屋顶、院子、街上都躺着尸体。
毫无意外的,我又被官老爷请衙门去了。
我是很配合,老爷问话我知无不言,可惜的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认识他们?他们在你的医馆打架?”官老爷明显不信。
“赶巧了呗,我若认识他们,或者他们是为我打架,能不进屋吗?差爷们都瞧过了,没有人进屋、全在屋外死的。”
这一点官差可以证明,屋顶、后院、街面,哪都有血迹,就我们医馆屋里没有。
官老爷的表情变了又变,可能是有很多话想说,又觉得无从说起。
附近邻居都听见了,那些人只在屋外打架,我们医馆里很安静,也没人加入混战。
人不是我打死的,现在也没证据证明他们和我有关系,我又一问三不知。
官老爷窝火,可拿我没辙,他或许是想动刑揍我一顿再问话。
可掂量过后,只得放我先回去,等案子有新进展时,他会随时传我过来问话。
我能感觉到官老爷‘怕’我,我毒倒冰甲卫、搜刮他们钱财的事,让我出了大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