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他狼子野心,绝对没憋好屁。
我深吸了口气,点点头,随他进屋。
跟从前相比,屋里的陈设少了多一半。
周氏见路树对我如此客气,恨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路树恭恭敬敬地为我端上一杯水。
我也不客气,坐下来,将水接过来。
现在我官职比路树高,他自然要对我客气一些。
我与路树没有说几句话,他便哈欠连天。
**在椅子上,半晌,叫了几位随从过来,将路树架出去,丢上一辆马车。
出门的时候,周氏还在厨房一边做菜,一边骂骂咧咧。
她把刀在案板上剁得“啪啪”响。
“不要脸的娼妇!我叫她得意!再给我们路家生个孩子可就得意不起来了!”
我对几位随从打了个手势,他们悄无声息地拉着路树离开了。
路树是个什么狗东西,我比谁都清楚。
他递过来的水,我怎么可能喝啊。
这都是上一世他用过的手段,这一世我便格外留心。
我趁他不注意,将我们的杯子换了。
路树只不过喝了几口,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上一世我可是喝完满满一杯后被丢到荒山里了呢。
路树,这一次,你就等着自食苦果吧。
我跟着一起上了车,将路树拉到将军府门口,然后丢下去。
路树药劲儿上来了,竟然在凛冽的寒风中只穿一层寝衣,站在门口叫嚣。
云安郡主刚开了门准备看个究竟,就被路树一把揽入怀中。
云安郡主吃了一惊,立刻挣脱开,然后直接甩了路树一个耳光。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向来不喜看热闹,早就离开了。
又过了几日,听说路树冒犯云安郡主,被皇帝降罪,撤了官职。
太子的眼线来报,路树跑去徐尚书家里求徐尚书保他,并且提出条件,要银票两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