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难不成,陛下是又得了好酒不成?”
顾时有些期待地问道,自从回京以后皇帝就没给自己说过什么正事,不是叫自己进来喝酒就是叙旧。
还能有啥事?
“顾老弟,你和陈宁,关系不错?”
老朱牢牢盯着顾时的脸,不放过其一丝细微的表情。
“没有啊。”
顾时不是草包,闻言便知不对,他立刻坐直了身子。
“陈宁就一特娘一个读书人,臣是武将,怎会和一个娇娇弱弱的,读书人交好呢?”
和他私下里暗暗交好的,分明就是胡惟庸。
“说的也是。”
老朱点点头,顾老弟军权都不要了,成日饮酒作乐。
怎么可能和陈宁他们交好,肯定是孩子自己不成器。
“敬小子不成器啊,他在平阳赈灾,给粥里掺沙子不说,还贪了捐银,陈宁手下的御史,对此皆视而不见。”
这是让老朱最生气的,御史是用来干什么的?
监察百官的。
若是不能发挥御史的责任,那还要御史台来干什么?
吃白饭不是?
“什么?”
顾时闻言,顿时瞪大眼睛,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这个臭小子,真不是个好东西。”
“陛下,切不可姑息,请陛下削了他的职位,再打个一百大板,不然的话,干脆砍了算了。”
“身为陛下之臣,家里不缺他吃的,不缺他喝的,他竟然还敢贪灾民的东西,这个天杀的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