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睁开眸子,侧头下意识寻着床里边的人。
瞳孔骤然一缩。
身侧对着的,不是魏鱼的脑袋,而是俏生生、白嫩嫩的两颗屁股蛋儿,一点红痣在左屁股,位置大胆刁钻。
两块肉柔软又紧实地摞在一块,中间挤了条紧实的沟。
江饮冬低低喘了口气,面上被热水烫了般火辣辣。
半晌,视线才往下挪,看见了自己小腿边上的脑袋,和脑袋底下枕着的一条亵裤。
江饮冬在心里骂了声娘。
睡觉不光睡掉了裤子,还把裤子塞脑袋底下,说不是故意的,他都觉得对不住摆在眼前的翘锭子。
鬼使神差地,江饮冬一巴掌朝那上面拍了过去。
没多用力,白肉颤了颤。
收回的手攥成拳头,手背青筋直暴。
那边魏鱼已经醒了。
屁股没留下巴掌印子,魏鱼也似乎没觉得哪不对。
江饮冬压着翻涌的情绪,“起来,衣裳穿好。”
魏鱼打着哈欠坐起来,脑子里全是浆糊,大大咧咧袒露小白鸟。
江饮冬避无可避,腮帮子鼓动,想到他那番都是男人的说辞,到嘴边的话一转,直直瞥他那地儿,“这么点虫子,还老拿出来溜,丢不丢人。”
魏鱼瞌睡一下子没了。
他震惊的瞪大眼,低头往下看,怎么着都不至于用虫来打比方吧。
不算太小啊。
他眼睛往江饮冬裆瞟,沉默了。
比不得比不得,就这势头,他的着实不够看!
魏鱼默默夹起腿,一声不吭地穿上裤子。
江饮冬察觉了他神情变化,低头一看,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