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稀缺的还是3s顶级的a和o。
在这种情况下,蒋逢玉要靠一个小门小户的beta身份去泡黄聿之,无异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她完全可以理解策划为什么这样写。
因为这基本就是叠上新兴设定换了个壳子的《矜贵少爷爱上灰姑娘》。
虽然套路老,但谁让它有市场。
要是再加上雄竞修罗场,基本是爆火预备役。
蒋逢玉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脚下动作不停,背着个帆布包疾步快走,宿舍楼绿漆红砖的围墙大门就在眼前。
身后传来低低一声:“师姐。”
蒋逢玉没把自己和这个称谓画上等号,心不在焉往大门内走,肩膀却被有力宽大的手掌扣住,以一个轻柔但强势的姿态引着她转身。
掌心的热度穿透薄薄的衣物捂在她肩侧,蒋逢玉莫名额角一跳。
来人一身铁灰色运动套装,面料顺滑不打褶,只看也知道是高档牌子,和他本人冷淡精英酷a的气质挺相衬。
蒋逢玉喉头一哽,是她那乱咬人的师弟。
这会儿早上九点半刚过,不少有课的学生经过,来来往往间打量窥探的视线如同暗箭一般四面八方射来。
余敏易不是她这样的透明人,高等级性征、出众长相、财阀出身,再加上鲜明的个人风格,尽管他本人行事低调,但话题热度不低,追求者也绝不在少数。
蒋逢玉脑子里划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别给黄聿之看见了。
她无语抿唇,颇为鄙夷,心道短短几个月还真把自己驯成舔狗了。
余敏易毫无身为话题制造机的自觉,看起来并没有松手的打算。
蒋逢玉缩了下肩膀,摆脱他的掌控,语气略不耐:“有事?”
本来就心烦,是他自己不赶巧撞枪口上。
余敏易把右手提着的袋子递过来,那上面有校医室的标识,两半金黄色麦穗簇拥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鸟。
蒋逢玉没伸手去接,余敏易放低了冷硬声线:“治咬伤的药。”
倒也不算没有良心。
蒋逢玉按了按跳个不停的额角,摆摆手:“已经好多了。”
今早她起床时艰难地对着镜子看过,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褐色血痂,不特意去碰的话不会疼。
余敏易闻言‘嗯’了一声,表情未变,手却没收回,固执地拦在她身前。
“周末我托人给你送药,但你不在宿舍。”
蒋逢玉点了点头,“周末我回家了。”
她视线下移,盯着药袋看了两秒,还是收了下来。
余敏易给她一种‘如果你不收我就在这里和你耗到天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