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吗?」
瞧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接着崩溃地垂下了头,「我怎么就那么苦命……」
挑挑眉,好笑地哼了一声,「苦命?」
有点炸毛,作势想挣脱他的手,「不用想也知道你又会和程海夏吵架,我夹在你们中间很为难的好吗!?」
话一落,只见身侧的男人沉默了两秒,一脸淡漠地开口,「夹在中间?」
闵弦歪歪头,低眸扫了我一眼,宴会大厅的明亮灯光洒在那稜角分明的下顎线,以及那清俊且魅惑的眉眼,不经意地将那目光里的三分笑意衬的更加勾人心魄。
直盯着我,牵着我的力道又多了三分,「你可一直都在我这边,别想多了。」
「我……」
根本就没打算听我说完,这男人别过了视线,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况且,得让他明白你早就是有夫之妇的事实。」
「给他点现实衝击也好,省得他一天到晚绕在你身边转。」
听他颇为不屑地说完最后一句话,嘴一抽……所以他这是要专门到程家宣示主权的意思?
无语地盯着他,又低下头喵了眼自己紧紧被他裹着的右手,百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男人的佔有慾和胜负欲简直了。
听到我的叹息声,低头看了我几眼,「等等你母亲来了我请她来陪你,我得跟我父亲去应酬。」
乖乖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闵弦嗯了一声,轻轻放开我,接着朝我伸出左手……这才发现他还拿着个纸袋?
递了到我的手里,「你的外套放车里了,冷了记得穿上。」
「喔……」拿住。
再看了我几眼后他就转身走了,而我望着那个背影消失在逐渐稠密的人群之中,我有些懵。
所以他是专门来给我送外套的?
嘴角有些失守,低了低眸看着手里的纸袋,总觉得心里有道暖流缓缓而过。
独自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在沙发边托着腮帮子望着远处欢声笑语的宾客,心里有些发杵。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竟已经开始对这种尽是虚情假意的场合,不再似曾经初来乍到时那般紧张窘迫。
是因为自己渐渐熟悉起这样的环境……还是穆夏昀的记忆又悄悄地被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