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宋厌浑身都流淌着热热的暖流,直抵内心最深处。
——
过了初七,大家都开始复工。
对于打工人来说,年就算是过完了。
宋厌刚上班就接了一个案子,春节伤人致植物人,嫌犯在逃。
半个月里,她出差跑了两个地方没着家。
傅程训知道这是宋厌的工作,程筝也劝儿子了。
但他就是不痛快,压着火,还打电话给郑局,阴阳怪气的,明里暗里怪他给宋厌安排这些又不着家又累人的活儿。
气得郑局在电视里暴躁道:
“这是宋厌的工作!你这个家属不要做她光辉职业生涯中的绊脚石!多听听你父母。。。。。。不,多听听你母亲的话!你母亲和宋厌比你和父亲有觉悟多了!”
作为傅砚洲和程筝多年的好友,郑局深知傅砚洲也是这样,恨不得自己女人一天到晚在家里陪他。
果然,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
电话挂断,傅程训和郑局都窝火。
又过了一个礼拜,嫌犯被抓回北城警局。
宋厌终于是回家了。
她放下背包,摘掉电子表,要上楼好好洗个澡。
程筝不由叹道:
“厌厌,你可算是回来了。”
傅程懿附议:
“宋厌,你再不回来,我哥就要把你们警察局给拆了。。。。。。”
“啊?”宋厌大吃一惊。
发生了什么?
她咬牙,肯定是他又闹了。
宋厌想着等傅程训晚上下班回来,找他算账。
可她到家也就半个多小时的功夫,楼下传来一道急刹车的声音。
男人风风火火地进门,上楼,进房间。
此时宋厌正在浴室里洗澡,突然,门就被推开了!
“。。。。。。”她忙擦干眼睛,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