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吃晚饭时,傅砚洲刻意对傅程训说:
“下周要参加的喜宴有点多,基本上排满了。除了你爷爷老战友家小孙女的婚礼,还有寰宇集团董事长孙子的满月酒,剩下的,你和厌厌代替我和你妈去吧。”
宋厌迟疑地看看傅程训。
傅程训正把水晶虾仁夹到宋厌碗里,回应他父亲:
“厌厌周末可以,平时不行。”
傅砚洲不语。
傅程懿这时把话头接过来:
“哎呀你们都没有时间就我和妈去,妈现在快要退休了,待在家里没有事,我喜欢凑热闹,正好可以去吃好吃的。”
程筝拿着汤勺,缓缓搅动碗里的补汤,笑着点头说可以。
其实餐桌上的人都听出来了,傅砚洲是在催婚催生。
大家都在你来我往地打哑谜。
宋厌把头埋得低低的,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吃过饭后,她起身想要上楼,被身旁的男人扯住。
“把药喝了再上去。”
傅砚洲也淡淡地说:
“厌厌啊,听阿训的,对你身体好。”
“噢。。。。。。好,我刚刚忘了。”
宋厌应下,乖乖地端起佣人送过来的药,一口气喝下。
程筝和傅砚洲回房后,不悦地说:
“你着什么急?催得太明显了,孩子该有压力了。”
傅砚洲换好睡衣,一边系着扣子一边疲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