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昱瑾坐在一旁,平复了好一阵躁动心绪,可是懒散妩媚的沉鱼,从洗漱间出来,抬眸,懒散看他一眼,撩了撩发。
“走吧。”
邢昱瑾就……
视线落在沉鱼殷红饱满的菱唇上,和她雪白玉色的耳根,邢昱瑾清咳一声,坐姿微微不太自在,“你先出去。我稍后就来。”
沉鱼挑眉。
而后,懂了。
“教授。”
“要不要我……”
沉鱼含笑,一步步走向邢昱瑾,舔舔唇。
那唇瓣殷红,水泽湿润。
邢昱瑾的呼吸立马更艰难了,他……他心里天人交战,一个说行行行,恨不得立马把沉鱼拉过来,按在身下亲。
而另一个,则是……让他道德一点,不要跟毛头小子似的,表现得那么不知克制。
“要不要我……我帮你说一声,给你留个早饭。你自己慢慢解决。”
拖着温软的嗓音,沉鱼从他身边快速溜走。
却被邢昱瑾拽着手腕,重重的压回床上。
两个人跌成一团。
淡眸深深的注视着沉鱼,邢昱瑾镜片后的琥珀色眼眸,已经是流彩的深棕,那在眸里爆发的情绪,是幽深的星海,又是缓缓吞噬沉鱼的漩涡。
“不乖。”他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指节逐个放入口中,轻轻的咬,又从轻到重的用力。
眸里紧紧的锁着她。
最后……
他们还是在十分钟后出了房门。
只是沉鱼撩火招惹,最后还是认输了……应下邢昱瑾无数不平等的条约……
。
邢家的早饭一直是八点准时。
今天,桌子上有了两个空位,坐在主位的邢老和邢老夫人,不约而同的,却忽略过那两个位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等邢昱瑾和沉鱼下楼,桌上所有人在静静的吃饭。
“鱼鱼醒了。”邢老夫人看到她,立马笑。
六十多岁的老夫人,短发卷曲,头发银白,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有气质。
“快坐,让厨房炖了你那边最喜欢喝的汤,趁热喝。”